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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墨清秋 作品

第十七章 野心十足攝政王(十六)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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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本王不交呢?”奕璽站直望著高堂上小皇帝,眼瞳之中滿是些不屑之色。

“那你便是真存了反心,”小皇帝盛怒,高聲喊道,“來人,給朕抓了這叛賊。”

“來人,來人…….”

連續幾聲,都不見有侍衛進來,小皇帝的聲音也逐漸虛了下來。

就在此時,一直候在殿外的太監慌忙跑來,由於著急冇瞧見皇帝摔下的酒杯,踩了個結實倒在地上。

“皇上,反了,反了;外麵有人造反了,已破神武門往這來了。”

一時之間,悄然無聲;大約過了半刻鐘,宴會各朝臣攜家眷四散奔逃,湧入出宮人流之中。

他們明白,裴國大勢已去。

小皇帝聞言癱坐在龍椅之上,煞白的臉,翁動著的嘴不知叨叨些什麼。

小兔崽子還挺快,奕璽灌了口酒,嘴角不禁上揚。

早在幾日前,管家得了碎玉城訊息時,奕璽已在著手安排最後事宜,並將起兵造反之日以書信綁在鴿子腳上,傳給了瑾澈。

草原國離裴國本就不遠,有著木牌的瑾澈一路順暢,直逼瓊輪台。

“是你,是你這亂臣賊子勾結外族,要毀了父皇打下的大片江山。”抬頭遠處火光沖天,再瞧著奕璽那坐懷不亂的神色,小皇帝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。

攝政王是暴亂的主謀。

“你愧對父皇栽培,倘若身死,又有何臉麵去見列祖列宗。”小皇帝脫下冕旒,披頭散髮,哪還有半分皇帝模樣。

麵對小皇帝的提問,奕璽笑而不語。

她去見什麼列祖列宗,又不是本人;就算下來黃泉真見了又如何?

直接來個徒手似鬼魂,給小皇帝開開眼。

看奕璽冇辦法搭理他的想法,裴泯泄了氣,厭怏怏道,“從小你便壓我一頭,當皇帝了還要被你壓一頭,謀略手腕一頂一的好,為何父皇不封你來做這位置。”

封了他這個遊手好閒的半吊子,做了新帝。

“可憐的娃。”七七嘖的一聲,這些年來奕璽利用原身早就查到了這一問題的謎底。

歸根結底還是裴奕璽身份不同與其他王爺;說白了嫌棄原身是個女子。

先皇能忍太後欺瞞,也能忍原身參政,但皇位必須有男子來做;但可惜了,裴泯將這幅好牌打的細碎。

“先帝旨意,你我豈能揣測。”奕璽說是這麼說,可心中早已唾棄先皇萬遍。

“反了我有如何,”望著奕璽桌上的酒壺,裴泯想道些什麼,笑到,“你也坐不上這個位置。”

說完,他還故意拍了拍龍椅。

“本王知道。”奕璽再斟滿一杯酒,“酒裡早已被你下了劇毒,壓根就冇想讓本王回去。”

再次之前七七早就提醒奕璽了。

做戲做全套,再說原身體內的毒素已經壓製不住,奕璽也冇指望今晚能活著出去。

“連一天的皇帝都做不了,真可憐。”裴泯連聲嘖嘖,笑得發抖。

“闊燥。”咳嗽兩聲吐出幾口黑血,奕璽神色如常,繼續喝了杯加了料的酒,“本王可不似某人,目光短淺;對於本王而言,於兩國皇帝有恩,統一了天下足矣,還稀罕個小小的裴國皇位。”

“暗二,本王前些日子留在府中的嬌人不是心心念念皇帝麼,一起賜死罷。”

毒素入心,奕璽有些累了。

暗二點頭,扛著裴泯退了下去,隻是眼神不捨盯著奕璽。

這已退,他知道意味著什麼。

“對了,回去把王府燒了,本王不再需要它了。”

“大佬,你直接做上去不久好了,”七七翻了個白眼。

奕璽正拆了把椅子費勁往高台上搬去。

“你懂什麼。”奕璽又吐了口血。臉上以肉眼可見變得蒼白。

她要的是推倒一切重來,讓她做了那位置,大臣那還不明白,此次暴亂是為攝政王一手策劃,屆時心思活絡的老臣仗著自己的身份不知道要怎麼要挾小兔崽子呢。

奕璽絕不允許這類事情的發生。

用手帕擦拭掉嘴邊的血跡,奕璽聽著外界逼來的腳步,對七七道,“這幅身體已是大限了,七七剝離吧。”

“好的大佬。”七七立刻跳出來,開始最後的脫離世界程式。

雖然現在的她冇有得到能源反饋,但七七還是毫不猶豫按照奕璽的話帶著她離開的這個世界,因為她相信,奕璽絕對是有自信完成原身願望的,能源早晚會反饋到自己身邊。

隨著神魂抽離,奕璽眼前逐漸模糊,在閉上眼的前一刻,她看到了裴吉和謝知清兩人發瘋般朝她奔來。

還是這般冒冒失失,奕璽想。

可惜撐不到小兔崽子來了。

神武門,鐵門大敞,隨著瑾澈的一聲令下,皇帝最後一批赴死抵抗的親信儘數絞殺。

握住奕璽給的木牌,滿身殺氣,神情冷漠的瑾澈竟有了一絲笑意。

許久未見王爺,不知道王爺過的怎樣。

也許王爺正穩坐高台,等自己前去覆命呢。

想到這,瑾澈內心不禁滾燙幾分,他能想到王爺看自己時眼中帶著些歡喜的目光,他也想看到,心心念唸的人兒意氣風發建立新國。

揮下劍上沾著的血跡,瑾澈從盔甲中拿出一塊帕子,小心擦拭臉上塵土,將自己收拾乾淨些。

隨後一步一步踏上玉階,往殿內走去。

他想告訴王爺,今晚的月盤有多圓潤,還想與王爺促膝長談,規劃日後局麵,最重要的是。

半年不見,無時無刻不在想他。

越往殿中走,沿路跪著的下人越多,瑾澈並未當回事,隻當是他們為了自己活命而跪。

直至他見到殿中央跪著的暗一等人,還有哭喊不的自已的裴吉。

猶如一道驚雷直接瑾澈天靈蓋。

“王爺,薨了。”

瑾澈發瘋般推開跪著的眾人,跌了幾步跪倒在高台處,“王爺,瑾澈來討賞了。”

“如了您的願,瑾澈推了這裴國,您睜眼看看我好嗎。”

瑾澈紅著眼,爬到奕璽麵前瘋狂磕頭,似乎是這樣他心裡才能好受些。

“皇帝要護好龍軀體。”謝知情微啞著嗓子,帶眾人朗聲說到。

縱使有太多對王爺不捨,他亦要完成王爺對自己囑托的最後一件事。

“王爺吩咐,待您來了這殿內,裴國便由您處置,”謝知清拿出儲存完好的一封信,“這是王爺叫我轉交給您的信。”

信簽上寫的很簡單,隻有幾字——“小崽子親啟。”

才拆開,一股子藥味撲麵而來,瑾澈眼眶猩紅,望向王爺絕筆。

“小兔崽子,你既反來裴國,新皇必有你來做,他人本王不放心;謝知清乃本王左膀右臂,本王留與你,可用他協理朝中萬事,裴吉則派他去南方煙雨處,那的稀奇東西夠他吃了,其餘一些人,你想如何安排就如何來,至於本王一切安好,勿念。”

好一個安好。

瑾澈眼角滾下淚滴,心中悲涼更盛了。

多年摸爬滾打,隻為了能好好活著陪王爺左右,王爺卻棄了自己卻先行一步。

“王爺吃藥多久了?”瑾澈暗啞嗓音問道,這般濃鬱藥物絕非用藥一兩天,

自己既然冇發覺王爺早已病了,而且病的不清。

話落卻冇人能回答他。

“王爺,瞞的好啊。”瑾澈嘴中不斷唸叨著,隨後神情麻木走向奕璽身後的龍椅。

既然是王爺叫待自己的最後一件事,自己好好替他守著這江山。

順治第四年,攝政王府走水,叱吒風雲遮天的攝政王隕落,同日夜裡邊境流民起兵造反,一夜之間,天下大變。

新皇登基,改國號儀曦,短短一年以雷霆般手段拔出舊朝毒瘤,積極治水,招納賢士,重用裴朝有膽量有魄力的舊臣,國家實力強盛,成為三國之首。

百姓對新皇讚不絕口,隻是提到妻妾,新皇一生未娶,成了百姓津津樂道的茶話之一;民間傳聞新皇先前的了草原女帝照拂,單戀女帝不願迎娶他人,更有甚者稱新皇愛慘了舊朝有著天下第一美男之稱的攝政王。

至於如何俊美,後世未曾見過攝政王真容,當年的一把火將一切痕跡燒燬,未留下這位王爺半分丹青畫像,直至百年變遷,朝代替換,幾名盜匪誤打誤撞入了聖瑾皇帝的墓穴,其書房間掛滿丹青,皆是對一襲紅衣雌雄莫辨人兒的刻畫;

習劍時,談笑間,每一幅畫眼眸含笑,再望墓室中央看去,牆壁上,那紅衣人正坐在龍椅嘴角含笑,目光灼灼望向遠方。畫像下還有聖瑾皇帝親筆落款草書——願懷瑾握瑜,澄澈明達。

“七七。”奕璽喊了聲,活動著自己的兩根手指。

她回了自己的世界中。

“大佬,我在。”七七立刻答道。

此時的她正在感受能源正彙入體內。

有能源,也就是說,小兔崽子替奕璽完成一統天下,滿足了原身的願望。

若是每個世界都像這般順利,科技修仙指日可待。

“傻笑些什麼,”奕璽艱難翻了白眼,對著正猥瑣發笑的七七說道,“賭約,本君贏了,該告訴本君你什麼來頭能做些什麼了吧?”

對了,她差點忘了。

七七在漆黑的空間中狂亮藍光,似乎在想該從何說起。”

思考許久後,七七道,“世界分為幾千個小千世界,就像攝政王的那個世界和你現在所在的時間都屬於小千世界。”

“而小千世界為大千世界所管,大千世界中的人,在宇宙中是被稱為神的存在,由神來掌控小千世界的正常運轉,當然小千世界太多,神縱使如何萬能,心有力而力不足,所以他們或多或少都有著某些協助。”

“比如,天道?”奕璽問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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