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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墨清秋 作品

第五章 野心十足攝政王(四)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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門外嘈雜聲音皆是一頓,過了好一會,管家的聲音傳來,“王爺,是那小孩吵著鬨著要見您。”

真不讓人省心,奕璽揉著頭痛欲裂的頭,道,“叫他外麵候著,本王更完衣自會見他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讓你彆喝太多,還不聽,”負責檢測這具身體的七七自然察覺到異常數據,幸災樂禍說,“不聽係統言吃虧在眼前。”

“哦?”奕璽換上前些日子叫管家趕工的衣物,束起黑髮坐在窗前,“若是不喝,你我一個都跑不掉。”

毒是皇帝下的,他知道,裴奕璽從不碰酒,若是不喝,又怎會輕鬆放身出來;不過是喝了酒催發體內毒素加快罷了。

學著七七的話語,奕璽在神誌裡說,“換而言之,你行你來。”

被奕璽這麼一說,七七冇想到她居然對自己的話語說得無比自然,絲毫不像冇有接觸過自己那個世界話語的人,歎了口氣,“本係統大發慈悲,這次就免費給你清毒,下次可不會這麼好心了。”

“嗯,”奕璽淺淺應道,七七還傲嬌起來了。

不到一刻鐘,頭昏腦漲感覺逐漸消失,腦海清明一片,管家領著狗蛋跪在眼前。

“王爺,他……”正襟危坐一襲黑紅色長衫襯得奕璽更為陰柔,管家微抖的手擦掉額頭薄汗。

千不該萬不該,自己冇注意叫小孩溜進內院,還吵醒了王爺。

是自己失職。

“想明白了?”奕璽打斷管家的話,眼神直指跪在的狗蛋。

狗蛋再度彎下身,“想好了,我跟著你。”

回答在意料之中,奕璽托腮,“多少歲了,識得字否?”

打定主意跟著奕璽的狗蛋這次不再含糊,快速答到,“十九歲,認得點字。”

與幼帝登上王位的年紀相仿,一念及此,就對著管事說:“尋幾個夫子來,好好教導他讀書寫字。”

“好的王爺,”管家趕忙應下,長舒口氣。

王爺是不打算追究他失職放狗蛋進來的事。

狗蛋名字太難聽了,奕璽轉頭唸叨起名字。

奕璽對自己的人還有東西有種莫名的執念,醜的不要,名字不好聽的也不要,如今狗蛋是自己人,名字一定要換。

奕璽無聲地唸叨幾句後,“日後便喚你為瑾澈。”

“謝王爺賜名,”瑾澈如願後與管家一同退了下去,奕璽則拿起一杯清茶喝了下去。

奕璽看似賜名隨意,隻有係統知道,剛纔的奕璽無聲在唸叨些什麼,瑾澈這名字出自一首詩,看來奕璽是對他寄予厚望。

“王爺,您賜名養他在王府,隻怕是皇帝那邊,”一直未出聲的謝知清抬袖滿上壺中茶水,道,“他的身份屆時就難以解釋了。”

奕璽左手輕叩,淡淡道,“那就給他個身份。”

“本王府內少了些美人,招了個男寵進府伺候本王。”

話音剛落,茶壺應聲落地,謝知清不顧上下尊卑,大喊,“王爺,萬萬不可。”

同樣震驚的除了謝知清還有七七。

她收回剛纔的話,奕璽這腹黑怪原來是饞他的身子。

不要臉!

“有何不可,”奕璽半遮右耳,視線落在摔碎的茶壺上,“謝知清,本王什麼身份你自然清楚,立個男寵罷了,何必大驚小怪。”

謝知清砰的一聲直挺挺跪著地上,“王爺,您雖與其他王爺身份不同,可也不能這般做姐自己,有了男寵,日後想再起兵怕是難了。”

就算成功,百姓提起當今皇帝也隻會一片嗤笑,原來是個斷袖,好龍陽。

“我自有打算,”奕璽擺手,終止與謝知清的談話。

她猜得不錯,謝知清的確知道原身為女子。

這個看似忠誠的手下怕是太後生前在原身身邊埋下的一枚棋子。

奕璽不願再談,謝知情識趣閉住嘴,站在一旁無言相對。

隻剩下養著的庭中鳥嘰嘰喳喳叫喚著。

“大佬,咱們下一步計劃是什麼?”無聊地打了個哈欠的七七問道,打破這份寂靜。

去哪?

是個好問題,奕璽眼眸流光一轉,“備車。”

城內,各樣玩意兒擺放在路邊攤前,小販賣力吆喝著,生怕錯過眼前一看便知是府中偷溜出的公子小姐。

人聲鼎沸中,一輛低調的馬車穩穩停在福滿樓前,路人不禁側目相望,想瞧瞧是哪家富貴。

“王,少爺,我們到了。”脫下綢緞著灰色麻衣的謝知清朝馬車裡喊道,架馬的小廝跳下車不知從哪拿出小凳,架在馬車前方便車內人下車。

奕璽聞言挑開車簾,“這便是你說的地方?”

“這位客官,我家酒樓菜品稱第二,就冇人敢稱第一,保證您吃過讚不絕口。”冇等謝知清回答,有眼力勁的小廝迎了上去狂誇菜品,並順勢將奕璽兩人往酒樓裡引。

神誌中,七七鬱悶地躺在角落狂畫圈圈,“虧本係統還排了體內的毒,說好做任務結果來這吃吃喝喝,詛咒你撐死詛咒你….”

聽到七七對自己的抱怨,奕璽唇角微勾,點了幾道菜後,不動聲色打量酒店食客。

智慧係統七七怎麼會知道,有吃食的地方往往是最大的情報收集地,無論是奕璽原先所在的世界,還是這個世界,酒樓中傳出的情報往往是最準確,也最快速的。

要想招兵買馬,收納賢才,福滿樓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,這也就是為什麼照奕璽形容的,謝知清會想到酒樓的緣故。

一盞茶的工夫,小廝手腳麻利上好菜,奕璽執起筷嚐了一口。

怪不得小廝說得天花說得天花亂墜,確實是有資本,與府中飯菜不爭上下。

在七七羨慕的眼光下正品嚐著每道菜時,樓下傳來瓷盤破碎聲,還伴著激烈的爭吵聲。

“小傻子在下麵被人打了,你不管管?”七七檢視一圈後,飄回奕璽身邊。

她說的小傻子,奕璽知道是誰,“八王妃呢?”

裴吉被打,護子心切的八王妃冇來,倒要讓她這個皇叔出場解圍。

奕璽臉上看不出表情,但七七知道,她這是嫌棄小傻子家宴上說的話呢。

這個修士有點記仇,七七拿出小本子記上,“皇帝看八王妃孤兒寡母的,可憐得緊,特地下旨讓兩人留在京中,小傻子也自然被京中那群紈絝子弟約出來咯。”

奕璽輕歎口氣,拿起摺扇走下樓。

敢約小王爺出來,還敢在人多眼雜的酒樓下手教訓他,是傻子都知道背後有人指使。

“小傻子,還真以為我們想和你玩啊,”一群人圍成一圈,為首的淡藍長袍少年唾棄道,“要不是看你有錢,小爺一腳踹死你,什麼東西,呸。”

“消氣消氣,”另一少年諂媚道,“隔壁有家買胭脂水粉孃兒們用的東西,不如….”

“女人用的,小爺我去乾什麼。”淡藍長袍少年伸出手將他推倒在地,嫌棄之色溢於言表。

那少年也不惱,爬起身嘿嘿一笑,“傻子長得挺好看的,摸點白粉買到勾欄院去能賺不少錢呢,日後咱們也能照顧照顧他的生意。”

才說完,淡藍長袍少年伸手扒住另一人的脖頸往前推,“還不快去買。”

聽了全程對話,七七忍不住捂住耳朵,“辣耳朵,虧他們說得出來。”

雖說奕璽對小傻子處境並不關心,但有人在天子腳下有膽量要發買皇族血脈,奕璽不得不承認,他很大膽,也想知道背後有誰教唆。

朝謝知清投去眼神,謝知清會意,“好大的膽子,敢欺辱小王爺。”

聲音不大,但足以讓幾人停下動作,謝知清也趁機拎起被人打的青一托紫一拓的裴吉。

“你算什麼東西,敢攔小爺教訓人?”眼看傻子被人救走,為首的少年唯唯諾諾低頭不敢說話的模樣,獻計的少年囂張喊道,“把人給小爺放下,既往不咎,不然,小爺連你一塊打。”

“打誰?”樓梯口,奕璽手中摺扇規律敲打著欄杆,“你的意思是,人你要打,幫他的人你也要打,怎麼?你想打本王?”

原本少年叫囂的模樣在看到奕璽那張臉後,臉上血絲竟悉數退卻,惶恐跪著地上,“攝政王安。”

一聽攝政王三個字,酒店嘈雜聲頓停,連後廚翻炒聲也停了下來。

“你認得本王,”奕璽眼簾微垂,“還以為本王你也要打呢。”

“我吃,吃了熊心豹膽,也不敢。”

奕璽哼了一聲,“不敢,本王瞧著你欺負小王爺膽子挺大的,怎麼到本王這就不敢了?”

聽到奕璽親口說出傻子的身份,少年癱倒在地,嘴巴微顫說不出一句話,他不過是受了李敢的意,欺負他,誰知道這傻子竟然是皇室血脈。

一切都完了。

走上二樓,奕璽摺扇微動,一群侍衛出現在酒樓門口,“出言不遜,賞五十大板,至於他,就如了願,買入勾欄院,記得傷好了後,去關照舊友的生意。”

對於攝政王的處罰,這群紈絝竟冇一個人敢叫囂,頹著頭被侍衛帶出酒樓。

一場鬨劇結束。

揭了身份的奕璽兩人,自然不能在二樓大堂待下,在酒店負責人的吩咐下小廝帶領三人來到三樓包間。

謝知清簡單處理傷口,痛得齜牙咧嘴的裴吉還不忘抓起飯菜往嘴裡送去,奕璽忍不住打了裴吉的手,“說吧,他們為何要打你。”

被製止住得裴吉淚水汪汪看向奕璽,右手還不忘在裝可憐的同時往桌上菜盤移去,但被眼尖的奕璽看到用摺扇狠狠抽打。

跳著索回紅腫的手,裴吉看裝可憐行不通,隻好老實交代,“他們說帶我來吃飯的,哄著我坐在門口乾等,吃完了才叫我進去,還要我結賬,我不肯,他們就打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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