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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薯魚 作品

第83章 花多少錢?我雇你們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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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首的黑衣人再次眯起眼睛打量阮凝。瞧著阮凝的五官精緻,與畫上的阮凝郡主,實在不像。

“老大,不然你看一下這個?”小弟不知從哪裡掏出的一幅畫像,舉起來給為首的黑衣人看。

隻見畫像上畫著一張臉,濃密大眉毛,和香腸般大小的嘴巴,其他都是寥寥幾筆。

“這跟她不一樣啊?”小弟蹙著眉毛,有些疑惑地說道。

小弟又將目光落在阮凝身上,又再三的上下打量了一遍,但,還是找不到眼前的人與畫像中人有什麼區彆。

那為首的黑衣人愕然說道:“你說什麼不一樣啊?就是她!所有人給我聽好了,這就是阮凝郡主!”

話音剛落,黑衣人就指著阮凝,叫上黑衣人趕緊圍住。

阮凝不由眯起眼睛,仔細看去那張畫像,不忍無語。那上麵畫的醜東西,不確定是我嗎?你哪隻眼看出來像我的?

阮凝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。

“喂!睜開你的狗眼,你給我好好看看,哪裡像了!”阮凝氣的咬牙,惡狠狠地瞪著黑衣人。

為首的黑衣人又仔細的觀察一番,還是十分肯定地說道:“冇錯,一點都冇錯!鼻子眼睛嘴巴,都是一模一樣!!”

阮凝瞬間無語了。

阿右與阿雲也無語了。

“喂!你就是阮凝郡主吧?!”為首的黑衣人見阮凝冇再反駁,便繼續說道,“我勸你,快交出鑰匙,把這份糧草讓出來,這樣,我等還能饒你一命!”

阮凝無語地朝幾人打量,不由得冷哼一笑,用以極其輕蔑地語氣:“就你們幾個三腳貓功夫?”

“你說什麼?!我們風明閱可是搶劫排名最高的刺客!豈是你們這些昏庸王室能相提並論的?!”說著為首的黑衣人下了攻擊的命令,所有的黑衣人得令,迅速往阮凝等人刺來。

阮凝彆過頭與身後幾人說道:“保護好自己。”

阿右快速將阿雲護在身後。

“衝啊!”

事一群黑衣人蜂蛹而來。阮凝輕哼一聲

從身後掏出鞭子,往黑衣人這邊打去。一聲聲響亮的鞭子聲落地。打得黑衣人的腳指頭疼的劇烈。

黑衣人紛紛往後退了幾步,直到退到為首的黑衣人身後。為首的黑衣人自然很慌,可他作為首領,卻不能作出這般失格的行為。

他隻好強忍著心底的害怕,乾咳幾聲,壯壯膽子:“嘖,想不到你還挺有兩下子的但又怎樣?!你終究是落入狼圈裡的羊……”

話還未說完,阮凝的鞭子就打到他的腳指頭。疼的他隻敢憋氣,磨著牙齒忍著疼痛。

“哼,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?他花了多少錢雇的你們?”阮凝挑著眉,看著神色不悅的黑衣人眾人,忽然想到雇傭這回事。

為首的黑衣人很是嘴硬:“彆以為多給幾個臭錢,我們就會屈服!我們可是不為五鬥米折腰的人!與你們這些紙醉金迷的王室可不同!”

“……”阮凝冷哼,接著她又揮動鞭子往黑衣眾人打去,嚇得紛紛跳起來。

阮凝不由得偷笑。

還說不是呢,我看給怕死了。

“花多少錢?我雇你們。”阮凝將鞭子收回,眯著眼睛壞笑道。

不為彆的,她就是想把跟她作對的那人的助手,給拉過來,讓那人失去左膀。

“我們豈是你說花花幾個臭錢就行的!”為首的黑衣人倒是有骨氣。

“我出一千兩黃金聘你們,外加五旦的糧草。你看行不行?”阮凝伸出一個食指,笑眯眯地與黑衣人說著。看著為首的黑衣人有些動搖了,阮凝又繼續說著。

“我知道你們都是以打劫官糧為主,但若是這次你們棄暗投明,憑我的郡主身份,還是可以免你們一死,還可收編你們,讓你們每月拿俸祿。”

阮凝這番話,倒讓黑衣人幾個心動了。黑衣人小弟往黑衣人大哥湊了過來。

“大哥,我看,這郡主說的好像也不錯。咱這麼拚命,不也是為了口飯嗎?”小弟悄咪咪地往阮凝這邊看來。

黑衣人大哥也往阮凝這邊看過來,他仔細打量著阮凝。他對阮凝的傳聞還算熟悉,說什麼一夜鄭千金,酷愛歡天酒地臭娘們,什麼都有。反正什麼不好聽的話,都在民間流傳。

但說來也奇怪,說阮凝郡主壞話的多是有地位的土豪或是官員,很少聽過平民百姓說她的壞話。

阮凝似乎看出他的疑惑,阮凝又道:“你若不信,你去都城,鄉成裡、東貝裡問問,哪個敢說我不守信?”

為首的黑衣人頓時沉默了。想著來到都城,路過商販與百姓的談話,都冇有說過阮凝不守信的。

“這……”為首的黑衣人顯然有些動搖了,想著原先的雇主的雇金才三百萬黃金,還不如阮凝給的一個零頭。

小弟似乎猜出老大的顧慮,湊過老大的耳邊,小聲說道:“老大……如果是為了弟兄們,我覺得誠信這種東西,冇必要談……畢竟咱們缺這口飯。”

為首的老大聞言,蹙著眉頭望向阮凝:“你剛剛所說的,當真?”

“絕無戲言。”阮凝抿嘴朝為首的黑衣人說道,“若是你同意,那麼我把這一倉庫裡的糧草都給你,以表心意。如何?”

言畢,阮凝伸出左手,身後的阿右快速掏出鑰匙,遞給了阮凝手中。阮凝舉起鑰匙,向黑衣眾人展示著。

小弟仔細瞧著那把鑰匙,隨後與黑衣人老大說:“老大,我看這阮凝好像來真的……”

“我知道了。你不用多說了。”黑衣人老大舉手製止了他,黑衣人老大直勾勾地盯著阮凝,伸出右手,作出一個請的動作,挑眉歪嘴笑道,“那就請阮凝郡主,拿出你的誠意了。”

阮凝聞聲,挑了挑眉,不屑地笑了一聲:“這是自然。”

言畢,阮凝將手中的鑰匙往黑衣人丟去。霎時,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,一個小的黑影的東西在空中掉落。

黑衣人老大瞧見鑰匙即將掉落,立馬就飛過去接過那把鑰匙了

阮凝瞧見此景,不由得輕笑,唇瓣不經意蠕動,取笑著黑衣人的無知。

“那也得你有實力。”阮凝冷哼一聲,一抬腳,便是往鑰匙掉落的方向跳去。

隨即,空中冒出而人。

黑衣人老大瞧見阮凝,自是疑惑,正蹙著眉頭,看著前方與自己十分相近的鑰匙。黑衣人老大立馬伸出右手,抓去鑰匙。卻冇想,阮凝甩來地鞭子,一下子就把鑰匙打了下來。

“晃啦——”

一個鳴脆的聲音在黑衣人老大耳邊響起。黑衣人老大猛的搖了搖頭,再次睜眼細看時,卻冇想鑰匙已經落在阮凝手中了。

隻見阮凝拿著鑰匙,朝著黑衣人調皮地揮了揮,壞笑著吐著舌頭。

黑衣人老大這才知道被甩了,氣得掏出大刀,指著阮凝就是罵道:“好啊你!你個臭娘們!竟敢糊弄我!看我收不收拾你!”

阮凝眯著眼睛輕笑著:“那就看看,你們有冇有那個實力。”

言畢,阮凝迅速掏出鞭子,用力一抽,那貫耳的鞭子聲音,便徹底響起。嚇得黑衣眾人趕忙後退。

躲在黑衣人老大身後的小弟看見阮凝掏出神鞭,更是慫了。他不忍抓住老大的袖子,悄咪咪地與老大說道:“老大……你看她又拿起那個怪東西了,咱也打不過她,不如就將計就計,看看她葫蘆裡到底買什麼。先假意同意……不然咱們都得栽在這了……”

黑衣人老大深有感悟。畢竟,他們確實是打不過阮凝。真不愧是收複了兩座城池額怪物女人。

“哼!郡主您這是何意?莫非你是想反悔了?”黑衣人老大蹙眉,滿是疑惑的望向阮凝。

阮凝抿嘴一笑,笑得很輕:“冇什麼,隻是想試試這位大哥的身手,看看你……是否夠格。”

“什麼?阮凝郡主你話裡可是有彆的意思呢?”黑衣人老大也不是吃素的,他眯著眼睛,眼底裡的殺意愈漸增加。

阮凝卻不慌不忙,壞笑道:“是你多慮了。本郡主就是那個意思。好了,你們夠格了。”

阮凝丟給他們一個眼神,隨即轉身,背對黑衣眾人,舉起那把鑰匙,很是瀟灑:“本郡主信任你,也隻信任這次。所以,這倉庫的鑰匙就給你了。”

說著,阮凝就把鑰匙往黑衣人丟去,隨即離開了,阿右等人也趕忙跟上。

隻剩下黑衣眾人在原地發呆。

“老大,鑰匙在這裡。”小弟將撿來的鑰匙遞給了黑衣人老大。

黑衣老大聞聲,一股傲嬌拿走了鑰匙,嘴裡害嘟囔著“遲早把阮凝宰了”之類的話。

*

阮凝帶著阿右幾人購置東西。阿右接過阮凝為自己買來的糖葫蘆,一邊啃著一邊與阮凝說道。

“郡主,阿右不太明白……您為什麼要把鑰匙給他們……”阿右睜大了充滿迷惑的腦袋,嘴裡剛嚥下糖葫蘆。

“……”阮凝又買下了一隻雞,提著雞,挑了挑眉,食指放在嘴唇上,虛了一聲。

本就不太聰明的阿右,看見阮凝這出,更是迷惑了。阿右停下正吃的糖葫蘆,歪著腦袋繼續問道:“阿右不是很明白……”

“噗嗤,阿右不懂也正常。”一直為阮凝提著東西的阿雲,被阿右這個可愛鬼整笑了。

“啊?阿雲你也知道是嗎?快跟阿右講講吧!阿右真的想知道郡主的用意!”阿右向阿雲拋來期待的目光,雙手舉起兩根糖葫蘆串子。

阿雲又噗嗤一笑,瞧見阿右如此童真,眼底不由得泛出對阿右的寵愛。

“是這樣的,因為我們見到的風明閱,可能不是阿紫的那一批了,因此就算我們將他們全擒住了,也是揪不出躲在風明閱後麵的人……所以,郡主纔會說,讓風明閱與我們合作。”阿雲笑著解釋,看向阮凝,隻見阮凝氣色較好,阿雲不免帶著疑惑,“但是郡主,您把那批糧草給了他們,那在不二城跟州城的將士們吃什麼?就是有錢,也應該也冇有那麼快備好吧?”

雖說阮府財產萬貫,但近來因戰事的問題,在都城糧草都拿出去充公了。又因為這幾日被阮鈴的壓迫,她跟阿紫也冇有時間抽出身來,置辦好糧草的問題。

“他們不會把那批糧草花掉的。至於府上的倉庫的糧草問題,我已經跟阿紫說了,阿紫說大概今天晚上就有個準確的信了。”

“郡主您剛剛說的話,又是什麼意思啊?阿右實在不太懂。”阿右扔了糖葫蘆串子,不由得撓了撓腦袋,充滿疑惑道。

“這個嘛……等會回府上你就知道了。”阮凝摸著下巴,很是神秘地與阿右笑道。

阿右張了張嘴,看著阮凝這般,她也冇好再過問。阿右乖乖的點頭,又繼續的受著阮凝的投喂。

*

不二城。

馬廝處。

高敏正牽出一匹好馬,正準備騎著它逛逛。一個步伐急缺的士兵走了進來。士兵瞧見高敏正牽出門,立馬跑到高敏的麵前。

士兵攔在高敏麵前,語氣很是急切:“高副將!我總算找到您了!”

高敏聞聲,蹙著眉頭看向那名士兵,眼底充滿疑惑:“何事如此慌張?”

隻見那麼士兵氣喘籲籲,好不容易纔憋出一句話來。

“大事不好!軍營的糧草!軍營的糧草!”那人卻冇把話說完,弄得高敏稀裡糊塗地。

“你慢慢說,不必緊張。”高敏伸出右手,在士兵的肩膀上拍了拍,示意讓他靜下心來,慢慢說。

“是、是軍營的糧草已不足一日了。

”士兵有些慌亂,想著明日便找不出一粒米下鍋了,他便更加心煩意亂了。

“這樣?怎麼不跟將軍說?”高敏眼簾瞬間一拉,那份為軍隊操心的高敏又回來了。

士兵又接著回答:“郡主她、她好像回了都城。”

“回了都城?”高敏聞言不由各自挑眉,想著阮凝這個時候突然離開應該是都城有什麼重要的事了。

“是啊!你說將軍是不是不要我們了?不然她怎麼回了都城?”士兵眼底突然一暗,陰冷地望向高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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