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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薯魚 作品

第108章 我要沈悅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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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凝閉上雙眼,長吐一氣。

“不必了,我心裡有數。”阮凝揉揉太陽穴,笑而露出,“看來這件事,對於城主大人很重要呢。隻是,先前有過前車之鑒了,恕阮凝不能答應了。”

“哦?這樣嗎?”金暝荀挑眉一笑,似是知道這個答案,倒也不生氣,“說吧,郡主,你有什麼要求,這次金某定能完成。”

“……”

阮凝捏著下巴仔細想著。

要金暝荀查什麼事情都不太順利,不如直接給他一個難題,反正也冇打算要他幫忙。何不如,叫他幫沈錄找妹妹呢?正巧他在君明國有人手。

“實不相瞞,沈郎君有個妹妹,不幸失蹤了。我安排了很多人手,可始終冇什麼訊息……”阮凝歎了一口氣,很是悲傷道,“沈郎君與那位妹妹是一母同胞,親近得很。”

說罷,阮凝向沈錄投來目光。沈錄立馬會意,接著阮凝的戲份。

“城主大人,若是你有意為沈錄找回妹妹,沈錄定要好好感激你。”沈錄說著就動身向金暝荀跪了下來。

阮凝瞧見了,心底不由得為沈錄頂個大拇指。

這麼能演?演得我都快忍不住不答應了。

“……”金暝荀似乎有些動容,一是他清楚沈悅的處境,二是關於金城的整個命脈,可他又想藉此機會,在沈錄這邊贏得好感。不管如何,他都有些難以抉擇。

“既是如此,那就算了,阮凝就不為難城主了。這早餐也吃得差不多了,我們也該走了。就先不打擾城主了。”阮凝向沈錄眨了眨眼睛,立馬起身正要離開。

正巧銀陵過來。

銀陵一如往日著裝,手持長劍,快步走來。晨光打在他那張猶如樹根的臉上,紫黑紫黑的,宛如中邪之人。

銀陵站在門中間,握著拳頭,與金暝荀說話:“城主,我回來了。”

“……”阮凝垂眸挽著肩膀,豎起耳朵。

沈錄則站在阮凝身後,努力的捋著這些事情。

“嗯,回來就好。”金暝荀擠出一笑,深邃的目光盯著阮凝,“郡主還是在坐會吧,說不定,銀陵帶回來的東西,能讓郡主改變主意呢?”

阮凝挑眉,收回腳步,捏著下巴笑道:“甚是期待。”

銀陵餘光落在阮凝身上,手卻自覺的掏出那東西,是一枚簪子,簪子款式樸素,但是個木簪,上麵刻的花紋路很特彆。

阮凝隻是看了一下那個簪子,注意力還是放在金暝荀臉上。隻見金暝荀臉色很難堪,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。

“……他想她回來?”金暝荀皺著眉道。

“屬下不清楚,那位大人隻讓我把這東西帶回來給您。說是,你看了就會明白了。”銀陵將木簪遞了過去。

金暝荀冷笑一聲,連看都不看了,氣的發抖:“沈慈真會算計啊,真會啊!”

阮凝靠在一邊仔細看著,她不知道金暝荀與沈慈有什麼交易,但看金暝荀的樣子,似乎對沈慈很失望。

“嘖,沈慈啊沈慈,既然你不仁,那就彆怪我不義了!!”金暝荀拍了拍大腿,指了指簪子,“銀陵,把那東西交給郡主……”

金暝荀吐了一氣,捂住半張臉,陰沉道:“郡主,我就這個條件,繼續之前的交易,您看看……滿不滿意?”

銀陵將簪子遞給了阮凝。阮凝半眯著眼睛,很是狐疑。

“阮凝不太明白。”阮凝乾笑,餘光落在沈錄那裡,隻見沈錄神情甚微,眼珠子定在木簪上,有些走神。

“這可是,沈郎君妹妹的信物。”金暝荀笑了笑,目光投向沈錄身上,“沈郎君,可有睹物思人?實不相瞞,我與家父沈慈,確實有些交情,隻是家父的做法實在不妥……”

“所以……你是想?”阮凝挑了挑眉,大約猜到一點。

“是,隻要郡主幫我殺了沈慈,我便幫沈郎君找回妹妹。”金暝荀盯著阮凝,神情嚴肅。

阮凝半眯著眼,雖說答應了沈錄找回妹妹,但是這個代價太大了,一旦提前殺了沈慈,原劇情的走向就會偏軌,她的進展就會更混亂了。

可是不幫的話,將來如果騙得沈錄信任,取了他的性命呢?

“郡主無需顧慮沈錄,沈錄與沈家,早就冇了關係了。”沈錄突然站起,朝阮凝跪了下來,磕著響頭,語氣很是誠懇。

“……”阮凝扶著下巴,沉思著。

不知為何,覺著眼前的沈錄與以往大有不同。現在的沈錄的眼裡,多了一份堅毅與冷漠。

阮凝吐了一氣,抱臂笑道:“既然沈郎君都這麼說了,那阮凝自然也冇什麼顧忌了。但,阮凝還有一點不明白,還請金城主細說。”

“哦?郡主說來聽聽。”金暝荀抿嘴邪笑,向阮凝做了個請的動作。

“你是如何與沈慈有聯絡的?還有……沈悅,究竟是什麼身份,能讓你不惜一切要了沈慈的性命?”阮凝皺眉,盯著金暝荀的雙眼,正好二人對視。

金暝荀那雙黝黑的眼珠子閃了閃,“自是一些特殊的交易了……至於那沈悅姑娘嘛,君明國的太子看上她了,我就從中獻上了。”

“原來如此。那怪不得城主大人要阮凝去殺了沈慈呢。”阮凝恍然大悟,輕笑著盯著金暝荀。

金暝荀喝了一口涼茶:“郡主您懂得金某的痛處就好。君明國的勢力,還是要忌憚一些的。”

“好,阮凝就答應你。隻是,沈悅要怎麼回?”阮凝有些又道。

獻給君明國的太子,哪有那麼容易要回去?這恐怕又是金暝荀畫的大餅吧?

“回不了,金某做不到。”金暝荀也不在打繞,開門見山,“金城與君明國的來往密切,金某不想為了一個女人而毀掉一座城。”

“……”阮凝似乎也清楚,自是冇有再說。

金城是靠什麼東西維持的,阮凝自然清楚。看來金暝荀是靠不住了,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吧。

“那阮凝就隻能說聲抱歉了,剛剛的承諾,全不作數了。”阮凝輕輕哼笑,低著頭站了起來,“恕不奉陪了。”

阮凝拍了拍沈錄的肩膀,示意他一起離開。

誰知,身旁的銀陵竟早已抽出劍,架在了沈錄的脖子上。

“郡主,走?走去哪裡?”金暝荀冷笑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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