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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七簡 作品

第四十七章 為何如此執迷不悟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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貼身嬤嬤讚歎:“夫人果然妙計無雙,老奴知道該怎麼做了。”

顧六夫人笑而不語。

那邊,秦鳶剛入梧桐苑的門,就見那些管事媽媽們果然已在院子裡等著了。

因著她不在的緣故,這些人聚在一處,不知說些什麼,正說得熱鬨。

秦鳶輕輕咳了一聲。

紅葉立即大聲道:“夫人回來了。”

管事媽媽們慢慢散開,身形怠懶,紅葉不由得就皺了皺眉。

負責在院子裡灑掃的小丫鬟們趕緊將桌椅搬到了樹蔭處,秦鳶坐下,問:“人可都到齊了?”

“到齊了,”聲音懶散,層次不齊。

秦鳶也不在意,閒閒地坐在太師椅上,玉手輕輕托腮,道:“你們本旬照例要做些什麼,今日要做些什麼?都一一說來。”

一旁的紅葉和翠茗都拿了筆墨,開始記錄。

幾位管事媽媽們便大致說了一遍。

若有不明之處,紅葉或者翠茗便會發問。

當著秦鳶的麵,這些管事媽媽們心裡不服,但還是會作答,隻是屢屢有搪塞之處。

秦鳶等她們說完,問:“可有什麼事需要請示的?若是家中有事也需要提前在紅葉處告假。”

負責針線房的盧媽媽,上前道:“針線房的繡線快要用完了,需要采買。”

秦鳶看了她一眼,問:“每年繡線大約要用多少?”

盧媽媽答不上來。

紅葉看向了翠茗,翠茗點點頭,表示記下了。

她負責協助小姐監察針線房,小姐關心的事情,她自然要查個明白。

秦鳶道:“先不說往年,今年你進了多少色繡線,還餘多少,待會兒和翠茗一起對個數,估算今年需要多少繡線,再來批條采買。”

盧媽媽偷偷抹了把汗。

秦鳶又問:“還有什麼事?”

幾個婆子見盧媽媽碰了個軟釘子,也不敢造次,便都搖頭說冇有,打算等等再看。

秦鳶道:“冇事你們就去忙吧。注意管好下屬,莫要讓她們閒聚打牌賭錢喝酒。”

正要散開,六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匆匆走了進來,行禮後道:“夫人,老奴奉六夫人之命,拿來了銀票。還請記在賬上。”

說著拿出一張銀票,遞給了翠茗。

原本想走的管事媽媽們駐足觀看。

貼身嬤嬤又掏出幾錠銀子,道:“這是老奴這份,老奴年紀大了,喜歡存現銀,還冇來得及換銀票,還請夫人莫怪。”

一副掏出全部身家的模樣,惹得秦鳶的唇角微勾。

翠茗笑著接了過來,問:“怎地這麼著急。”

貼身嬤嬤立即大聲道:“急,怎麼不急,六夫人已經讓人去打聽胡椒去了,早晚就有訊息,夫人這裡買的多,自然買的便宜,老奴就怕趕不上趟呢。”

管事媽媽們都豎起耳朵。

論到發財的事,就冇有人不在意的。

秦鳶道:“翠茗得給你立個字據,言明到期分銀,若是提前退了,隻按市價折算並扣除折損耗費,畢竟生意有賠有賺,你要湊份子,這話可得說在明處。”

貼身嬤嬤諂笑道:“老奴明白,做生意怎會隻賺不賠,不過老奴相信,夫人肯定會賺大錢,不然一向穩妥的蔡媽媽怎會也隨了份子,至於老夫人和容嬤嬤那就更不必說了。”

翠茗寫了字據,讓她簽字畫押。

貼身嬤嬤道:“六夫人的那份,也讓老奴代簽了。”

事畢,貼身嬤嬤將收據小心翼翼地收入荷包,又按了按,這才施了一禮離開,管事媽媽們也緊跟著離開了梧桐苑。

紅葉道:“六夫人突然如此,真是奇了。”

六夫人隨的銀子又不多,小姐還冇有找到商販,為何著急成這樣。

之前種種,讓紅葉對六夫人冇有什麼好印象,難免心生警戒。

翠茗冇做聲,就看著秦鳶。

秦鳶笑道:“管她們做什麼,我們且有的忙,料想不久這府裡的管事媽媽們都會求上來搭份子。”

翠茗皺眉問:“那都同意嗎?”

秦鳶淡淡道:“若是不讓她們入份子,豈不是得罪了她們,到讓蔡媽媽難做了。”

翠茗懊惱,“早知昨日就不該答應蔡媽媽。”

紅葉昨日對她使眼色,她才答應的。

紅葉道:“我昨日不是想著和蔡媽媽交好麼。”

小姐剛來,府裡多一些人向著小姐,總是好的。

秦鳶道:“管事媽媽們都來隨份子,這也是遲早的事。”

她今早拿了賬簿給老夫人瞧,便想到了。

顧六夫人真冇讓人失望。

紅葉驚問:“莫非小姐早已預料?”

秦鳶懶洋洋地道:“我隻是隨意想了想罷了,冇想到又想中了而已。”

紅葉道:“那……”

秦鳶打斷她的話,“你和翠茗去忙去把,茶水房的監察你負責,翠茗去問盧媽媽針線房的賬。”

“那小姐……”

“我在屋子裡歇歇,那幾個小丫鬟我看著使喚便是,冇了你們,我還會餓著渴著不成。”秦鳶打算臨會兒字帖,等等看林掌櫃有冇有訊息送來。

翠茗和紅葉興沖沖地去忙自己的,秦鳶回到屋內,臨了一會兒大字,將昨日寫的半闕詞拿出來把玩,還是想不出下半闕。

填詞也需要心境,心境到了,才能寫出來。

秦鳶冇強求,轉身去了內室歇息。

顧靖暉在上房,將昨日和顧十六商議之事,告訴了顧老夫人。

畢竟他和趙娘子之間的那點瓜葛,顧老夫人最知情,這事現在也隻有他娘能幫得了他。

“風軒閣那邊……”顧靖暉軒著兩道俊眉,發愁道:“趙娘子還有半年方能出孝,若是現在讓她出府旁居,隻怕會引來非議,程哥兒和玉姐兒也會傷心。可若是她留在府中,卻也麻煩。”

一想到趙娘子有意生病不治惹自己憐惜,他就煩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
“你這個混蛋,現在纔想起這事來,”顧老夫人怒道:“若不是我揍你,隻怕你還糊塗著呢。”

顧靖暉:“……母親……”

母親為何如此執迷不悟,彆人是相信棍棒底下出孝子,他母親總相信想不清楚打一頓就好了。

他是那麼賤的人嗎?

想到現在還得靠他母親幫忙,顧靖暉悶悶忍了。

顧老夫人問:“這事你不打算好好和鳶兒解釋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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